乔曦回眸看了眼屋内。头顶悬挂的吊灯,照得屋内苟且的“证据”无处遁形。她的毛衣跟贺时鸣的衬衣,纠缠搅合在一团。贺时鸣有严重洁癖。...
乔曦刚打完一场官司,就被一个电话匆匆叫走。
贺时鸣外派半年,赶着今晚要回来了。
在电话里说想见她。
或许是太久没见到这个男人,听到他声音时,乔曦都有些恍惚,她回公寓稍加打扮了一番,洗好澡才赶过去酒店跟贺时鸣碰头。
贺时鸣很喜欢她化着精致的淡妆去见他。
两人刚进门,他有些急。
男性沉烈熟悉的味道包裹在唇间,腰上施加一道重力。
贺时鸣嗓音低沉沉的问:“想我吗?”
“想。”
“有多想?”
贺时鸣稍稍抬起脸,想要去看她的表情。
乔曦才看清男人,他眉骨高眼尾细长,来前理过发,鬓角很是干净利落,眼底的泪痣彰显矜贵。
她笑盈盈的,那双桃花眼端得妩媚矫柔。
乔曦喘着粗气的小嘴,晶莹如蜜:“你说呢!”
贺时鸣把门关上,抱着她转身贴住墙壁。
他单手掐着她胳膊,吻得难分难舍,唇齿交融。
她快喘不过气,挣扎开手:“匀口气。”
在濒临窒息的档口,贺时鸣嘴挪开半分,给她一个换气的空间。
“就这都受不住了?”
沉润的嗓音,在她耳畔回旋开,加上他酒味浓重,熏得乔曦头昏昏沉沉的。
今晚的贺时鸣有些疯。
乔曦十二岁就来了江州,十九岁开始跟着贺时鸣。
今年她二十五岁,跟了他六年。
这一路来,乔曦见证了贺时鸣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。
直到他一年前宣布订婚,与港城有权有势的余家结了亲。
隆冬的江州白雪皑皑。
薄薄的雪片飘零而下,滑落在落地窗上,雪层与玻璃的碰撞缠绵不过三秒就融化了,就像她跟他的关系,永远见不得光。
乔曦看得有些出了神。
她忽然就对这样的联系格外的心生厌倦。
“出神?”
身后响起男人矜贵轻佻的嗓音。
贺时鸣单手抱住她,另一边五指深陷进她腰间软肉,带着惩罚的意味。
有点疼了。
乔曦蹙了蹙眉,说:“地板太凉。”
四个字,她吐得特别的婉转娇媚。
“那就去床上。”
贺时鸣抱她上床。
两人一直滚到后半夜,窗外是迷离夜色,满屋子浓烈的暧昧气息化不开。
乔曦睁着双眼,在昏暗中看男人:“不是说下月初才回吗?”
“那边的事办妥了。”
“打算什么时候回贺家?”
这回,贺时鸣没出声。
耳畔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,他翻身起来,去找衣服洗澡。
他没说,乔曦也没刨根问底。
她拉了盏床头的壁灯,灯亮的刹那,乔曦看清了男人的脸,贺时鸣生得矜贵又斯文,那种典型的斯文败类长相。
外表斯文,内心狂野。
是她最喜欢的款。
宽肩窄腰,身材好到光是露个上半身都赏心悦目。
这令向来没那么重色的乔曦也时常觉得,贺时鸣确实算一个极好的伴侣,他有钱有颜,尤其是身体好,不管是床上床下,都很契合她的审美。
贺时鸣只拿了一条浴巾: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“嗯。”
乔曦回眸看了眼屋内。
头顶悬挂的吊灯,照得屋内苟且的“证据”无处遁形。
她的毛衣跟贺时鸣的衬衣,纠缠搅合在一团。
贺时鸣有严重洁癖。
每次做完,都会在浴室待很久。
乔曦其后下床,穿上一席及脚踝的粉藕色睡袍,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楼下行色匆匆的车流,她收回低落情绪,抬起夹烟的手。
整条手臂的酸疼延升至肩膀。
准确的说是全身没有一块好的地方。
贺时鸣向来吃相狠,发起疯来不管不顾。
手里的烟抽到半多,浴室门打开了。
乔曦把烟凑过去,摁灭掉。
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:“余姿莘找过我了,她要我跟你断掉,毕竟你们再过三个月就要结婚了,她有这个要求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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