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月江砚礼全文(主角江砚礼林疏月):作者文笔精湛,故事情节丰富,人物性格饱满,是一部难得的好书,值得推荐。喜欢全本资源的朋友,欢迎阅读林疏月江砚礼全文全文。...
“哦。”小林点头,正要把海鲜放回去,就听到供货商叫住了他。“那筐海鲜是我专门留给谢老板的,上次你不是叫我留了点海鲜吗,这次送完货后还多了点,就想着给你送过来了,不算在货款里。”供货商哈哈一笑,解释道。江砚礼想起来半个月前确实是因为大伯想要点海鲜,但是他的烤鱼店一般不进其他海鲜,所以就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帮忙留点出来给他。...
南方十月份的天还有点热,即使是一大早,江砚礼也只是穿着一件短袖和一条休闲裤。
到了店里,恰好遇到供货商来送鱼。
这些都是刚从鱼塘里打捞上来的新鲜鱼,大概是因为离开了熟悉的环境感到不安,所以一个劲地乱蹦,有几条还险些跳到地上。
为了确保当天卖的鱼是新鲜的,所以都是每天凌晨供货商从鱼塘打捞之后再送到店里来,这也是烤鱼店客流量大的原因之一。
江砚礼站在后门看着他们把鱼运到后厨,也不用他亲自动手,烤鱼店的人手还是够的。
这会儿他也不用干什么,从口袋摸出烟递给了供货商,两人就在一边抽烟一边闲聊。
因为是每天供应,所以为了省事就定好每周日结一次账。
“老板,这筐海鲜也是搬到后厨吗?”店员小林从车上搬下一筐海鲜,问道。
江砚礼疑惑,“哪来的海鲜?”
看了一眼,道:“那不是我们店里定的,给人放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小林点头,正要把海鲜放回去,就听到供货商叫住了他。
“那筐海鲜是我专门留给谢老板的,上次你不是叫我留了点海鲜吗,这次送完货后还多了点,就想着给你送过来了,不算在货款里。”供货商哈哈一笑,解释道。
江砚礼想起来半个月前确实是因为大伯想要点海鲜,但是他的烤鱼店一般不进其他海鲜,所以就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帮忙留点出来给他。
也正是送海鲜那天,他被林疏月砸到了头,才有了接下来的发展。
想来供货商是觉得自己喜欢吃海鲜,这才又给他送了过来。
本来他没想要这筐海鲜的,也不是算不算在货款里的问题,主要是他要了也不知道怎么处理。
但他想到了林疏月,她应该会喜欢吃吧?
于是到嘴边的拒绝就变成了道谢。
但是他也不白得人家的东西,毕竟人家就是卖这个的,到时候结货款的时候一起算进去或者送点什么给人家就好了。
“小林,你放这吧,待会我来弄。”江砚礼道。
小林应了一声,哼哧哼哧地又把海鲜搬到墙边放好,这样就不会碍着道了。
卸完货后,供货商跟江砚礼打了声招呼就开车走了。
而他则是把停在店后的面包车开了过来,把海鲜搬到后备箱上。
他一般装货都会开面包车,虽然比较破旧,但是把后座卸了之后就能装很多东西,比较实用。
关好后备箱后,江砚礼拉开驾驶座上了车,犹豫着是发微信还是直接打微信通话过去。
可今天是周六,万一她还在睡觉呢?
想了想,最后还是选择了发微信。
江砚礼:【醒了吗?】
不知对方是没醒还是在忙,没有回。
江砚礼坐在车上一边等回信,一边无聊地刷手机。
手指往上滑,是他们昨晚的聊天记录。
昨晚聊了很多,聊了很久。
从他问楼下的路灯修好没有,到她说不搬家的原因,再到他说这几年去外面跑见过的美丽风景,最后到她说喜欢看雪,有机会一定要去北方。
他现在手指一路往上翻,回味着昨晚的心情。
丝毫没有意识到,此时他笑得像个二傻子。
直到他觉得过了很久,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是在等林疏月的微信。
赶紧往下滑动屏幕,才发现她已经回了信息。
大概是他刚刚看聊天记录看得太入迷了,没听到信息提示的声音。
林疏月:【嗯,醒了。】
江砚礼赶紧回道:【你吃海鲜吗?】
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林疏月有点摸不着头脑,但还是认真地回了他。
林疏月:【海鲜那么美味,当然吃呀。】
江砚礼:【好。】
所以好什么啊?
林疏月有点不太理解他的意思,但是昨晚熬夜了,她此刻还有点没睡醒,懵着呢。
完全不知道某个姓谢的老板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,正乐颠乐颠地开车过来了。
林疏月继续趴在床上醒了一会儿神,感觉头脑清醒多了才起床去刷牙。
刷完后洗了一把冷水脸,冷水触碰到皮肤后,脑子里残余的困意瞬间荡然无存。
“笃笃笃”。
有人敲门。
林疏月是独居,虽然是白天,但她也不敢轻易开门,警惕性很高。
老城区的房子大门是没有猫眼的,所以她就站在客厅大声问了句:“谁啊?”
“是我,江砚礼。”门外很快传来回应。
江砚礼?
她听得出他的声音,确定门外的人就是他。
但是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哪一层哪一间?
“来了。”林疏月快步走过去开门。
除了门的锁,她还另外在门的里侧装了防盗锁,双层的保护,才能让她一个人更有安全感。
门打开了,林疏月有些意外地看着他。
但是江砚礼却在看了她一眼后移开了脸。
他猜测林疏月应该是刚起床,还穿着睡裙,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腿,白嫩的皮肤直吸他的眼球。
这也就算了,更要命的是领口有点低,他甚至能看到她的事业线。
真是奇怪,明明看起来纤弱如柳,却这么……
看了一眼,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,聚集在腹部,又窜到大脑,感觉下一秒就要流鼻血了。
他怕真有什么反应被骂变态,赶紧移开了视线。
江砚礼颇有点不自在,指了指脚边的筐说:“你不是说喜欢吃海鲜吗,给你送了点过来。”
林疏月一早就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蓝色的筐,看了一眼,里面有好几个网兜,但没看清楚都有些什么。
以至于她没看到江砚礼的反应。
“实在是不用了,你留着自己吃吧。”林疏月有点不好意思,没想到他会给她送海鲜。
一开始他问她吃不吃海鲜她还觉得奇怪,没想到是这个意思。但是这么多海鲜,她也不好意思收。
江砚礼挑了挑眉:“你不会是又要我搬走吧,好不容易搬上来的。”
他的语气熟稔,说话很随意。这让林疏月找到了微信和他聊天的感觉,也没那么客气了。
但这么多海鲜,她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。
“你应该说清楚的,这样就不会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打断了:“我一个人也不怎么吃,这些都是店里的供货商送的,不吃也是浪费。”
还不等她说什么,又听到他道:“听话,别再拒绝了。”
语气温柔中又带着强硬,让她的脸红了红。
可是,怎么一种宠溺的感觉。
但听他的意思是,人家给他送的,他都给她送了过来。
也就是说他没有给自己留。
想到这点,她道:“要不,你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,算是感谢你送的海鲜。”
他的手不像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般白皙,而是健康的小麦色,骨节分明,修长有力。再往上,手臂的肌肉线条很均匀,用力的时候,还能看见几条青色的血管和青筋。“嗒”的一声,手里的虾没拿稳,掉进了水里,溅起了小小的水花。...
此时两人都还站在门口说话,听到林疏月的话,江砚礼先是心一喜,正准备应下,就听到楼道好像有人来了。
偏过头一看,楼梯转弯处刚好出现一个男人,是楼上的居民下楼。
想起林疏月还穿着睡衣站在门边,江砚礼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往屋里带。
男性的气息强势扑面而来,火热又霸道。
因为是突然之间的举动,林疏月还来不及作出反应,险些被推倒。
江砚礼用另一只手,搭在她的腰间虚扶了一把。
虽然很快就放开了,但林疏月还是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腰间灼热的温度。
大脑的反应还没跟上,就听到他清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先去换件衣服,我来弄这个。”
闻言,林疏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,内心惊呼了一声。
啊,刚才刷牙怎么没看见呢?
睡裙是吊带的,领口也不高,里面的光景若隐若现。
还好昨晚睡觉忘记脱内衣了,不然就丢死人了。
林疏月的脸瞬间爆红,也不敢去看他ᴊsɢ,赶紧跑回房间换衣服去了。
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,江砚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。
弯腰把地上的海鲜搬进屋,顺带还把门关上了。
扫了一眼,大概知道了厨房的位置,就朝着厨房去。
厨房的厨具都摆放整齐,东西放在哪里一目了然。卫生也是干净整洁,可以看出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。
回到房间,林疏月对着镜子揉了一把自己发烫的脸颊。
想到他不自然的样子,想必是看见了吧。
啊啊啊!
真的丢死人了。
不过……
刚才好像是楼上有人下来他才把自己推进屋的。
他是对所有人都这样细心,还是对自己……
不对,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怀春的少女,林疏月“啧”了一声,拍了拍还有些烫的脸,从柜子里找出休闲的衣服换上。
换好衣服出来后,就听见厨房传来动静。走近一看,江砚礼已经在处理海鲜了。
林疏月赶紧过去。
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。
“我来就好了,你先去客厅坐会儿。”说着,林疏月就想去抢他手里的螃蟹。
江砚礼原本可以躲过的,但他没有动。
于是,林疏月的手准确无误地罩在了他的手上。但又不完全罩住,因为他的手大多了。
“别乱摸。”江砚礼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林疏月“轰”的一下脸红了,同时缩回了手。
这人,胡说什么呢……
看着她的反应,江砚礼勾唇,补充道:“别乱摸,不然被它夹了可别怪我。”
闻言,林疏月瞪了他一眼。
故意逗她呢!
这一眼,对他着实没有杀伤力,江砚礼低笑了一声。
“哪有让女孩子干活,我一个大老爷们坐旁边等着吃的道理?”他说得很理所当然,完全没有仗着是客人就什么也不管。
说话的时候,手也没停,利索地把手里的螃蟹处理干净,整个过程毫不费力。
经过这个小插曲,林疏月也知道了他不是作伪的人,就随他了。
林疏月站着往洗菜池里一看,海鲜种类还挺多的,不仅有螃蟹,虾,还有花甲,花螺等好几种。
林疏月去客厅拿了几根牙签过来,帮忙挑虾线。
螃蟹她不会处理,虾还是会的。
她家的厨房不大,洗菜池也只有一个,所以两人挨得很近。
近到她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。
存在感很强,充斥在她的周身,将她团团裹住。
不难闻,相反,林疏月觉得很有男性魅力。
江砚礼的感觉也是一样,呼吸沉重了许多。
两人挨着一起干活,难免就会有肢体接触。
就像现在,江砚礼处理螃蟹的动作稍微大了点,手臂轻轻擦过她的手臂。
大概是因为他的手臂上沾了水,她感觉微凉,完全不像刚才在门口他的掌心一样热。
想到这,林疏月的视线移到他的手上。
他的手不像她在电视上看到的那般白皙,而是健康的小麦色,骨节分明,修长有力。
再往上,手臂的肌肉线条很均匀,用力的时候,还能看见几条青色的血管和青筋。
“嗒”的一声,手里的虾没拿稳,掉进了水里,溅起了小小的水花。
林疏月回过神,才发觉自己的视线太过热烈,脸又开始发烫。
其实江砚礼也注意到了,但是他不说话,默默地看着她。
心道:不知她会给自己的手打多少分?应该十分……吧?
……
忙活了一个多小时,才把这一顿饭做好。
林疏月原本想的是自己下厨,没想到最后变成了由他掌勺,自己则是在一旁做递酱油递盘子的下手工作。
水煮虾、爆炒花甲、清蒸螃蟹、白灼花螺,最后还有一锅海鲜乱炖,火锅味的。
“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。”林疏月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感叹道。
江砚礼笑了一下,“你喜欢就好,快试试,味道应该不错。”
“都是以前为了开店学的,开店之前什么都学过。原本想开个火锅店的,但是因为供货原因没开成,后来才开了烤鱼店。”他一边解释一边开始动手给她夹了许多菜。
她道了句谢也开动了,闻着太香了,忍不住了。
“真好吃。”林疏月由衷地说。
“那就多吃点。”
她正努力炫自己碗里的花甲,面前忽然多出来一碗螃蟹肉,是已经剥好了的。
林疏月抬眼看了过去,见他神情淡淡,并没有过多的情绪,就像是很正常的做法一样。
满满的一碗,也不知道他剥螃蟹的速度有多快。
她眨了眨眼,在客气与大方之间选择了后者,眉眼弯弯:“谢谢。”
不用自己剥的螃蟹确实很美味,螃蟹是新鲜的,原本就自带香甜,沾上酱汁后则是另外一种味道。
很满足……
期间江砚礼去阳台接了个电话,再回来的时候碗里多了很多螺肉。
有点诧异。
第一是没想到她会以这种形式来回应自己,第二就是在这么多海鲜里他吃的比较多的就是花螺,没想到她竟然注意到了。
“你也吃。”她的眼神真挚不掺杂任何虚伪,让他一眼沦陷。
“好。”江砚礼低声道。
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小时还多,两人都吃的很饱。
饭后,江砚礼还帮着一起收拾了碗筷。
这顿饭又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和了解……
林疏月泡了一壶花茶,就看到了站在阳台的男人。
江砚礼一开始就发现了她的门是双锁的,阳台的门也是,可见她的安全意识很好。
旧城区都是一些老房子,监控和管理都不完善,存在很多安全隐患。
三楼不算很高,若是有心之人还是可以爬上来的,所以双锁很必要。
“在外面吃什么饭,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吃的吗?”谭韶不耐烦地哼唧了一声。江砚礼急着回去陪林疏月吃饭,没耐心陪他唠:“在朋友家呢,没什么事的话等我回去再说吧,挂了。”说完,不顾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谭韶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...
老房子都是没有安装防护网的,阳台是透的。
林疏月看到他盯着阳台看,以为他想到了那天砸到他的事。
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垂,指了指阳台围栏底下的空隙,道。
“原本我在这养了几盆花,没想到那天晒被子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倒,掉下去砸到了你。这阳台的缝隙有点大了,我现在都不敢把花放那里了。”
江砚礼怔了怔,随后明白她说的意思。
他低笑,自己并不是在想那件事。
不过她说到阳台缝隙,他低头看了过去。
阳台的护栏不是全封的,而是一条一条柱子装饰起来,两根柱子之间还有很大的空隙,确实足以让一个花盆掉下去。
“可以把它封起来,这样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林疏月摇了摇头,郁闷道:“我问过房东了,房东说砖和水泥不能动,所以就放弃了。”
江砚礼听了她的话后若有所思,点了点头没再说话。
“我煮了花茶,要试试吗?”林疏月莞尔,邀请他到屋里坐。
她的邀请,他当然不会拒绝,“好啊。”
最后,江砚礼喝了一杯茶就走了,走的时候还顺带把她家的垃圾一同带下楼了。
这是在帮她丢垃圾……
原本林疏月是把垃圾放在门口,打算下午出门的时候一起丢,结果下午出门的时候就不见了。
除了他,她想不到还会有谁了。
中午还剩下好多海鲜没吃完,江砚礼还剩了点虾和花螺没煮,晚饭可以继续吃,她也就倒了回去,不出门了。
一下午就在悠闲地看剧中度过。
……
而另一边的江砚礼则是一下午都在面对着谭韶的谴责。
谭韶中午没事做,想找江砚礼约饭,却得知江砚礼不在店里,走的时候还拿了一大兜海鲜。
那指定是带回家了啊,于是谭韶大摇大摆地登门。
正好已经很久没吃海鲜了,这不得宰他一顿 。
没想到敲了半天门竟然没人,打电话给他也说不在家。
“不是,你大中午的不在店里也不在家,跑哪去啊?”谭韶嚷嚷道。
“在外面吃饭,怎么了?”
江砚礼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不错,但谭韶的心情就不爽了。
“在外面吃什么饭,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在外面吃的吗?”谭韶不耐烦地哼唧了一声。
江砚礼急着回去陪林疏月吃饭,没耐心陪他唠:“在朋友家呢,没什么事的话等我回去再说吧,挂了。”
说完,不顾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谭韶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这样做的后果就是,一回到家就被上门的谭韶堵个正着。
“那么多海鲜,你送给哪个相好了?”
相好?
这个叫法他喜欢,虽然还不算,但迟早会追到手。
一想到那小女人眉眼含笑的样子,他心里的那股痒意又上来了。
摸出一根烟点上,深吸一口,然后吐出一口烟,烟雾里江砚礼的眼神逐渐迷离。
见他没反驳,还露出这副思春的样子,谭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原本只是随便说说的,没想到是真的?
“靠!真有了? 什么时候的事?竟然瞒着我?”
江砚礼也想有啊。
他又吐了个烟圈,缓缓开口:“迟早的事。”
这话成功遭到了谭韶的白眼。
“切,原来是你单相思啊,我就说哪个姑娘瞎了眼能看上你?”
“那还真不一定。”江砚礼的语气的中带着自信。ᴊsɢ
如果说在今天之前他还不确定林疏月的意思,那么在今天之后,他可以确定她正在慢慢地被他吸引。
所以说迟早的事。
郎有情妾有意。
接下来他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表白的问题了。
吃个饭?
还是看场电影?
好像都可以来一遍!
但是,是不是要先有一个追求的过程啊?
这样更能凸显他的情意……
虽然这么久的朋友兼兄弟了,谭韶的心里其实还是很希望江砚礼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,但这完全不妨碍谭韶对他话的不信任。
于是,他嘴上说出的话又是贱兮兮的。
“单相思就单相思呗,哥又不笑话你。”
“别想那些伤心事了,被拒绝了也没事,天下好姑娘多的是,改天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,更美的,把她后悔死。”
但是,江砚礼还沉浸在表白成功后的美好幻想中,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胡说八道什么。
而谭韶没听到他的反对,有点意外。
转念一想,觉得他可能是表白被拒,被刺激到了,所以才同意了自己的主意。
瞬间感觉自己真相了。
难得好兄弟想通了,他不得好好支持。
谭韶当下就决定回去之后好好地把好友名单翻一个遍,一定要找到一个让兄弟满意的女人出来,以解他的思春之情。
同时心里感叹一句,发春的男人真难伺候。
此时的江砚礼还不知道,自己好兄弟已经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安排得明明白白了。
两个男人同坐一张沙发上沉思,摆着同样的姿势,但脑子里想的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而另一边的林疏月对此事完全不知,追剧追到深夜,最后一觉到天亮。
……
第二天是周日,烤鱼店的生意依旧很好,今天要把鱼商的货款给结了。
江砚礼一大早来到店里,趁着店员搬鱼的时间,把供货商张老板请到店里喝茶,然后把账本给他过目。
张老板也只是粗略看了一眼总数目,和他自己算的没差别,也就不在意地还给他。
“谢老板做事向来是不会出错的,况且合作了这么久了,还是信得过谢老板的为人的。”
江砚礼听了,淡淡一笑,也不在意他说的是真是假,做生意的都懂这些客套话。
“张老板信任是一回事,但是咱们做生意的,还是要对好账才行。”说着又把账单递了过去。
张老板这才仔细对了一下数目,其实只要最后付的总价是正确的,他也不在意账单上这些单价啊,供货量啊这些虚的数字。
每次供货他都是有自己的账本的,每周日上门送货的时候他也会提前算好这周供货量的总价是多少,也就是该收多少钱。
所以撇一眼账单他就知道有没有错,不需要临时在现场算,不然显得他不相信人家。
“嗯,没错没错。”张老板端起茶喝了一口,一副很信任他的模样。
见他心里有数的样子,江砚礼也不多说废话,“这次还是一样微信转账吗?”
“对对对,微信转就好了。”
江砚礼点点头,从微信上找到张老板的微信,点开转账,把货款转了过去。
货款收好了,也没什么好聊的,张老板起身告辞。
江砚礼也没留他,他心里还惦记着事呢。
出门的时候把他从家里带来的一罐茶叶给了张老板,就当是昨天他送海鲜的人情来往了。
直接给钱的话他还不一定收,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回一份相当的礼。
那罐茶叶是他办公室喝的,张老板每次结账都会来办公室,看的出来他也喜欢喝,比海鲜的价格只多不少。
之前没送是因为这也是朋友送他的,是难得的好茶,他也就才两罐,喜欢喝茶的他也没舍得送人。
但现在承了人家的情,不想白白受了,所以就拿出来送他了。
做生意,虽说要精明,但绝对不能抠门。
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,他的话就响起。虽然这话有点夸张的成分在,但林疏月还是心里一暖。随性不挑剔,真的很加分。“来尝尝味道怎么样。”她递了个勺子给他。...
送走张老板,江砚礼从后厨到店里逛了一圈,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,他也就安心地开车离开了。
最近新店刚开始装修,要他亲自盯着。昨天是一周的客流量最多的一天,他又在林疏月家,所以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在店里盯着了。
虽说对自己的员工还是很信任的,但看一眼总比没看要好很多。
驱车十几分钟后,来到一家金属店。
昨天林疏月说阳台的缝隙大,且不能动砖土的时候,他就想到了可以用细密的铁网来封住。不仅方便,还可以拆卸。
所以今天他打算用这个来帮她把阳台封好。
选好尺寸,又挑了一些比较粗的铁线,用来固定住铁网和阳台,以及一套趁手的工具。
安装过程其实很简单,不用师傅上门,他就会。
……
林疏月一早就醒了,昨晚睡得不晚,起得也就早。
她的习惯是早睡早起,晚睡晚起。
江砚礼敲门的时候,她正在阳台晒衣服。
开门看到他的时候,林疏月都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个度,眼里仿若有光。
“谢老板,你怎么来啦?”语气中透露着隐隐的欢喜。
“昨天你不是说阳台缝隙大吗,我就给你弄来了这个,帮你把它封好,这样你晒东西也不用怕了。”他说的很清淡,脸上却带着笑意。
林疏月注意到江砚礼的脸色微红,应该是因为背着铁网上楼的缘故。
没想到昨天的一句话他就记在了心里,她的心在这一瞬间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。
“先进来。”林疏月敛下情绪,把门完全打开,好搬东西。
林疏月走过去,准备搭把手,和他一起把铁网搬进来,却被他拦住。
“这是没处理过的铁网,边缘有点锋利,你别碰,我来搬。你帮我把地上的工具拿进来就行。”
偌大的一捆铁网被他背在肩膀上,把他手臂的肌肉线条勾勒出来,力量感迸发。
他也不觉得累,背起铁网径直往阳台去。
林疏月把地上的东西拿了进屋,也没急着放到阳台,而是去给他倒水。
水壶里的是冷水,但她想着大早上的,还是喝温水对胃好一点。
于是,她转身拿起自己的保温壶,兑了一点热水进去。
“渴了吗?先喝点水吧”
林疏月两手捧着水杯,微微抬高手腕,把水递到了他面前。
忙活了一早上,他确实有些渴了,伸手接过水杯。
触感传来,是温的。
江砚礼挑了挑眉,三两下就把满满一杯水给喝了下肚。
但一杯温水显然解不了渴,喝完也没要她帮忙,自己进屋拿起水壶续了杯水。
意外的是,水壶里的水是冷的。
所以,刚刚她是特意为他倒的温水?
江砚礼嘴角弯起。
也不说破,动作麻溜地又喝了两杯水才放下杯子。
到了阳台,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安装起来。
见状,林疏月也过去一起帮忙,虽然她不怎么会做,但她可以帮忙扶着,让立起来的铁网不倒下,方便他安装。
有她在,江砚礼安装起来不仅快,心情也好,就没拒绝。
只叮嘱了一句:“你小心一点边缘锋利的地方,别伤到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看着他忙碌的动作,林疏月主动找话题,让他不那么无聊。
“我以前也想过装这个的,但是太重了我背不动。店里老板说我买的少,也不送货上门。”
“单请人来背的话这点东西他们要么不愿意接活,要么就坑我出一大笔钱,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。”
“你的阳台不大,确实用不了多少。”江砚礼心里补了一句:还好当时没装成功,不然哪来他们的缘分。
“是啊。”她也不是怪别人怎么样,毕竟人家也是要赚钱的,只不过有点郁闷罢了。
好在有他……
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,最后落在他手上的肌肉,虽然不像那些健身教练一样强大,但看起来还是很有力。
意识到自己再想些什么,林疏月脸红了红,移开了视线。
安装上去费不了多少时间,不到半小时就装好了,江砚礼还很贴心地把边缘多出来的铁线剪掉,又磨了一下,确保不会划到她才罢休。
有了这铁网,林疏月也能安心养花了,心情很不错。
忽然想到什么,她对江砚礼说:“这铁网你花了多少钱,我……”
还没说完就被江砚礼打断了:“不要提给钱的事,这点东西花不了多少钱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这样的话你很吃亏的。
“要不这样,也快中午了,你负责我的午饭就行了。”
江砚礼这话说得很随意,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眼里闪着精光。
昨天的海鲜是他做的,他还没吃过她做的饭呢。
林疏月心想,一顿午饭换,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,至少他没有那么吃亏。
但她不知道他今天会来,家里也没有准备菜,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自己出去买菜也不现实。思来想去,干脆出去吃好了。
她的想法一说出来,就遭到了江砚礼的拒绝。
“我不喜欢外面的饭菜,你随便做点就好,我不挑的。”ᴊsɢ
“可是我家里没有菜了,什么准备都没有。”
“我说了不挑,只要是你做的,蛋炒饭都行。”他别有意味地看着她,这话说出来就显得有些暧昧了。
林疏月脸颊红了红,低着头不敢直视他。
“那我去准备,你先坐会儿。”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厨房。
江砚礼看她兔子似的逃窜走,轻轻笑出了声。
厨房里,林疏月双手捧了一把冷水拍在有点发烫的脸颊上,但心里那股异样还是一直占据着她的心脏。
迟迟散不去……
好一会儿,她才缓了下来,转身去开冰箱门。
家里的菜确实不多了,要不就直接炒一碗蛋炒饭?
倒也行……
想起来冰箱还有昨天没煮掉的螺肉和虾,她准备一起用上,也算是豪华版的蛋炒饭了。
说来惭愧,连用料也是他的。
算了,下次找个机会请他吃顿饭……
她的厨艺还算不错,做起蛋炒饭来游刃有余。
很快,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就摆在了江砚礼面前。
“不知道你要来,所以没什么准备。”林疏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垂。
“这不是挺好的吗,闻着这么香,吃起来一定更香。”
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,他的话就响起。
虽然这话有点夸张的成分在,但林疏月还是心里一暖。
随性不挑剔,真的很加分。
“来尝尝味道怎么样。”她递了个勺子给他。
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点信心的,最起码是正常以上的水平。
江砚礼很捧场地接过勺子,舀了一勺放进嘴里,香味瞬间刺激他的味蕾,炸裂开来。
和外表一样,好看又好吃。
面对她期待的眼神,他没让她失望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:“很好吃。”
说完,像是要印证他的话并不是敷衍她一样,又连着往嘴里送了两口蛋炒饭,还做出很享受的表情。
这一举动惹得林疏月笑了起来,似乎是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。
下一秒,她好像看到了什么,笑容倏地消失了。
“先吃饭吧,我都快饿死了。”江砚礼故意这么说,想把她的注意力从他手上转移开。这样说果然很有效,林疏月以为他真的很饿,这才作罢。这是两个人第二次一起吃饭,很安静,很愉快。...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林疏月惊呼了一声。
顺着她的视线,他抬起手臂一看,原来是刚刚安装铁网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了几道口子。当时可能忙着,所以没感觉到痛意。
现在也只是微微的不适,他也没在意。
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,不算疼,但是有点明显,所以落在林疏月眼里就是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“没事,就是不小心划到了,你放心,铁网我都认真处理过了,不会伤到你的。”
闻言,林疏月嗔了他一眼,她现在关心的是他的手,哪里担心的是铁网会不会划到自己?
被她带着恼意却又含情的眼神给电了一下,江砚礼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了起来。
“我去找一下消毒水,帮你擦一下。”
林疏月在柜子里翻了好一会,才认清自己家里没有消毒水的现实。
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“家里好像没有了,我下去买吧,也不远。”
说起来,还是因为帮她才划伤的。
江砚礼起身拦住了她,不让她去。
“别去了,没多大事,我什么感觉也没有,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他还想继续和她独处,她要是去买药,这一来一回的,时间都要被浪费了。
况且他也是真的没事。
“真的,没事。”
他的嗓音温柔中带着沉溺,林疏月下意识就被蛊惑了。
回过神,人已经被他拉回餐桌上坐下了。
“先吃饭吧,我都快饿死了。”江砚礼故意这么说,想把她的注意力从他手上转移开。
这样说果然很有效,林疏月以为他真的很饿,这才作罢。
这是两个人第二次一起吃饭,很安静,很愉快。
愉快的用餐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他也找不到继续待下去的借口了。
还是和上次一样,江砚礼喝了一杯花茶就走了,走的时候又把她家的垃圾一起带下去扔了。
小区是独栋的楼,垃圾桶在楼下五米处的大树脚下,其实很方便,但江砚礼就是坚持要带下去。
他走后不久,林疏月在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发现了一包烟。
这是江砚礼的烟,想来是他走的时候忘记带走了。
想到他刚下去不久,应该还没走远。林疏月抓起烟快步走到后阳台,却看见他正好离去的车身。
晚了一步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烟,是半新的,里面的烟只剩一半了。
不好擅自给人家扔了,但又不清楚他还要不要。
发微信问的话,为了半包烟,太过刻意了。
还是算了……
她想起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外,她就没见到过他抽烟了。
也不知道他的烟瘾大不大?
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,没有答案。
干脆就不想了,烟也被她单独放在了抽屉里。
阳台封好了,摆放那些花盆就没有顾虑了。
林疏月心情极好,嘴里一直哼着喜欢的歌。
第二天下班的路上,路过一家药店。
她想到了什么,停下车,走了进去。
十分钟后,她拎着一个袋子,里面满满当当的消炎药,碘伏消毒水……
林疏月心想,这是为自己准备的,怕以后自己受伤了没得用。
对,就是这样。
然后,心满意足地拎着药回家了。
……
十月份的天黑得快,林疏月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。
因为临近期中考核,所以今天一天都在开会,导致放学了但是明天要讲的作业还没有批改完。
是一辆摩托车。摩托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,林疏月心里升起一股惊慌。她放缓了步子,并没有急着转弯,而是慢慢靠着墙壁行走。因为转弯之后墙壁会挡住月光,更暗,也更危险。...
林疏月不仅上课的方式很新颖,很受学生喜欢,批改的作业也和其他老师不同。
做得好的,她会表扬,画个大拇指。做得稍微差的,她会指出错误,并且写上一些鼓励的话。
这样,学生下次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。
班上的学生都很喜欢这个温柔又聪明的苏老师。
林疏月改起作业来很认真,几乎不受外界打扰,等她把作业改完的时候,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,这才匆忙收拾东西往车棚走去。
但很快,林疏月又一个人走出了校门。
她的电动车没电了。
要是时间还早她可以推着回去,但是现在有点晚了,她想坐车回去,所以电动车明天再说了。
“苏老师今天这么晚啊?”门口的门卫大叔和她打招呼。
“是啊,阿叔,改了一下作业。我先回去啦,明天见。”
门卫大叔点点头,“拜拜。”
林疏月站在大门侧边等了好一会儿,没看见有一辆摩的车。
大概是因为太晚了,学校一般没客了,所以摩的司机们都去了灵湖广场,只有广场那里晚上的人才多。
确定没车后,她决定趁着天还没黑透,走路回去。
一路上紧赶慢赶,平时要花二十分钟的路程她花了十二分钟就到了小区的那条路口。
路灯戛然而止,与公路的明亮形成鲜明对比。
这条路,从国庆路灯就坏了,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,一直没有得到解决。
好在,有月亮相伴。
月色下,她和她的影子疾步前行,想用最短的时间穿过这条没有路灯的道路。
就在快转弯的时候,身后一道强光照射而来,把她的影子拉地很长。
是一辆摩托车。
摩托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,林疏月心里升起一股惊慌。
她放缓了步子,并没有急着转弯,而是慢慢靠着墙壁行走。
因为转弯之后墙壁会挡住月光,更暗,也更危险。
后面的车出现得太过突然,让她不得不警惕。
林疏月的左手紧紧捏着背包的带子,另一只手悄悄摸出手机,点开了紧急呼救的页面,藏在了袖子之下。
她的步子很慢,慢到后面的车都失去了耐心,猛然一踩油门,朝她冲了过去。
纵使早有预备,但摩托车飞身而过的时候,她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袭来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尖叫了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那伙人就已经不见了。
等她回神的时候,人已经被拽到了地上,肩上的背包也不见了。
膝盖和手掌上的疼痛告诉她,她就是这么倒霉地遇上了抢劫的人。
手掌被擦破了皮,上面还掺了一些泥沙,血瞬间渗透出来。
林疏月却因此而松了一口气,为财就好,若是为了其他,那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那伙人只是抢走了她的背包,背包里其实没什么贵重的东西,唯一值钱的就是手机,刚刚已经被她为了应对紧急情况而藏在袖子下了。
摔倒的时候,手机也摔了出来。
她捡起地上的手机,看了一眼,还好没被摔碎屏,还能呼救。
两只膝盖都很疼,明显也是擦伤了,因此她站起来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艰难。
但她不能留在这里,谁知道那伙人知道包里没什么东西后会不会倒回来。
咬了咬牙,比起生命安全,这点痛还是可以忍的。
她用尽所有力气朝外面跑去,并趁机报了警。
警察很快赶了过来,林疏月带他们去案发现场看了并拍ᴊsɢ了照,随后被带回了警察局做笔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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