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凝霜燕绥鹤讲述了江凝霜燕绥鹤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...
江凝霜被死死压着,双手抵在他的胸膛,心跳如擂,慌乱不已。“千岁……”燕绥鹤手指探入她的里衣,音色愈发冷了:“阉人就算没那玩意儿也有的是法子,轻则以手,重则狎具剑柄,夫人选一个?”冰冷的指尖触及肌肤。...
江凝霜跪在张贵妃面前。
张贵妃确是位难得的美人,年逾三十,却宛如少女。
张贵妃斜睨江凝霜:“你与绥鹤成婚已有一段时日,他待你如何?”
江凝霜柔声回:“千岁事务繁忙,迄今为止从未同榻而睡,其余倒好。”
闻言,贵妃脸色稍霁:“绥鹤确实忙了些,你多担待。”
江凝霜应声。
这时,有蝴蝶翩翩落在贵妃朱钗上。
江凝霜眸色明亮夸赞:“娘娘如花美貌,竟连蝴蝶也为之倾倒。”
张贵妃顿时喜笑颜开。
另一边,九千岁府。
燕绥鹤听内侍禀报说:“夫人去承阳宫已有半日,是否需要过去看看?”
燕绥鹤一听江凝霜名字便皱眉。
“不必。”
拒绝完后,坐在书房里却莫名又有些看不进公文。
他再度叫来手下:“备车,去接夫人。”
燕绥鹤踏出书房,谁料,他还没启程就见手下跑了回来。
“千岁,不必去接了!夫人回来了,还带回了赏银千金!”
燕绥鹤一怔。
快步走到门口,便见江凝霜正施施然下马车。
而她身后,内侍正一箱箱往府里搬赏赐。
两人对面相逢。
燕绥鹤难掩诧异:“你竟还有这能力。”
江凝霜微微一笑:“这还是托了千岁的福,若非千岁深得贵妃喜爱,妾身哪能有机会获此殊荣?”
燕绥鹤脸色一黑:“看来夫人还未学会好好说话。”
江凝霜只好住嘴,遂随意转移话题问:“千岁这是要出门?”
燕绥鹤心中莫名不爽,冷下脸道:“与你无关。”
江凝霜‘哦’一声,淡淡欠身:“那妾身便先回房了。”
行礼完,她直接离开。
燕绥鹤看着她的背影,又看看自己这本欲去接她的架势,心中越发不爽至极。
重新回到书房。
燕绥鹤越想越不对,江凝霜这个女人还真是愈发放肆了!
他又叫来人问:“她在贵妃那里都说什么了?”
暗卫如实禀报。
听到江凝霜跟贵妃说他们从未同榻,燕绥鹤眸色微沉。
“我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夜深。
本要照常回房的燕绥鹤,路过江凝霜院子,见她房间还亮着。
鬼使神差,他改变了方向。
叩叩两声敲门。
江凝霜刚刚沐浴完毕,正要披衣,没等出言就见房门被人倏地推开。
“何人敢……”江凝霜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。
她淡淡欠身:“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,是有何事?”
燕绥鹤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,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。
他将门一关,兀自坐在床榻上。
“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状说本千岁从未与你同榻吗?我今日便如你所愿。”
江凝霜一愣,只道:“千岁果然消息灵通。”
却是没有半点扭捏,过去替他宽衣解带。
这等事,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,自然熟稔。
燕绥鹤眉一皱,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一个使力,江凝霜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。
燕绥鹤掐住她细软的腰身,语气低沉:“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?”
江凝霜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。
回过神来,便放松心神。
她自然不怕,燕绥鹤是太监,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,也不过相拥而眠。
她神色淡然,看不出丝毫紧张。
“千岁何必开此玩笑。”
见她有恃无恐,燕绥鹤脸色一黑,瞬间将人反扑在床。
他眸色沉沉,嗓音低哑——
“你以为男人没那玩意儿就不能行同房之礼了?”
湿热呼吸声喷在耳畔。
江凝霜被死死压着,双手抵在他的胸膛,心跳如擂,慌乱不已。
“千岁……”
燕绥鹤手指探入她的里衣,音色愈发冷了:“阉人就算没那玩意儿也有的是法子,轻则以手,重则狎具剑柄,夫人选一个?”
冰冷的指尖触及肌肤。
江凝霜身形猛地一颤,随即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着她,眼底泄出恐惧之意。
他竟真的带了狎具?!
“千岁,妾知错了!”
她眼尾发红,眸中闪烁泪花。
避之不及的惊惧态度让燕绥鹤眸中一刺,他索然无味松开了手。
“胆小如鼠。”
燕绥鹤起身离开。
江凝霜惊魂未定怔在床上。
之后一段日子。
燕绥鹤待她极其冷淡,江凝霜也不敢再招惹他分毫。
直到中秋前夕。
燕绥鹤向她递来帖子:“明日带你去惜星阁。”
惜星阁乃城中文人墨客最常去之地。
每年中秋都会举办竞卖会,拍下的酬金皆做善款。
往年楚铃月的诗画都能被拍到最高价,所以她也被称之为京城第一才女。
而无人知晓,那些匿名拍下的最高价,皆出自燕绥鹤手笔。
虽然心有疑惑为何带自己,但江凝霜到底没敢多问,只应了下来。
中秋这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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