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苼仙女资源作品风格搞笑,构思大胆,脑洞清奇,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,作者安苼脱离套路,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,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!诚挚 推荐,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。...
吼完,迦南跟兔子似的,拔腿就往病房外冲了出去。“南南。”安苼叫了一声,可完全没用。她追到门口,看到迦南很快跑的没了影,急死了,丢下一句“小姨,你陪我妈,我去追南南”,然后拔腿追过去。安迦南怕安苼追上来,也不坐电梯,直接冲进了安全通道里,拼命往下钻。...
安苼的小姨林筱意知道迦南病了后,下午拎了大包小包来看迦南,那感觉,跟赈济灾民差不多。
林筱意是一家外企的高管,典型的女强人,都快三十八岁了也完全不着急找男人结婚,不管谁催都没用。
用她的话说,她不是不想结婚,而是还没找到那个让她有结婚冲动的男人。
安苼觉得这样挺好的,不明白当初他爸妈为什么就非得撮合她跟陆言煦在一起。
不过,比起林筱意这个小姨来,安苼觉得自己就像个残废。
因为林筱意不仅是工作能力强,她哪方面都强,特别是烹饪技术,简直一流。
“苼儿,晚上有课吗?”
下午六点多,吃了晚饭,林筱意一边陪着迦南打游戏,一边问正在厨房收拾的安苼。
“没。”安苼回答。
“那待会儿一起去疗养院看你妈吧。”林筱意专注地盯着游戏界面说。
安苼闻言,正拿着抹布擦料理台的动作,微微一顿。
说真的,她有些怕去见她的母亲林敏姝。
她父亲车祸去世后,林敏姝精神逐渐失常,动不动就打骂他们姐弟俩,哪怕后来被送去了疗养院,安苼带着迦南一个星期去看她一次,也避免不了这样的状况。
“好呀,我收拾完就去。”
毕竟是曾经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亲妈,安苼就算是再怕,也愿意多去陪陪林敏妹。
收拾完厨房碗筷,林筱意开车,三个人到达郊外疗养院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。
林敏姝正在跟几个病友搓麻将,言笑晏晏的,精神看起来很不错。
看到安苼他们三个来了,林敏姝倒并不意外,和几个病友说了几句,就一起回病房了。
“南南,来,妈妈抱抱。”回了病房,林敏姝笑着朝迦南伸手。
迦南趴在安苼怀里,双手紧搂着她的脖子,立刻摇头,对林敏姝明显充满抗拒。
“南南,你下来跟妈妈说说话吧,好不好?”安苼哄着怀里的小人儿。
每每也只有生病和来看林敏姝的时候,迦南才会特别粘安苼,才像个六岁小孩该有的模样。
谁料,迦南又直接摇头,扒拉着安苼一直不愿意下来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白眼狼,我是你妈,为什么不让我抱?”林敏姝被刺激到,精神一下失常,扬手就要朝迦南的身上打下去。
“妈——”安苼一惊,立刻避开。
“姐!”正在洗手间洗水果的林筱意听到声音,立刻冲了出来,拉住林敏姝,“姐,你冷静点,南南还小,不懂事,况且他病了,所以才比较粘苼儿的。“
“你滚开!”
林敏姝怒吼,扬着双手不断地朝安苼和迦南姐弟俩的身上挥,“我一把年纪,辛辛苦苦,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带大,他就是这样对我的?我要打死他,打死这个小畜牲。”
“妈!”
林敏姝骂的太难听了,即便知道她是精神失常,安苼还是忍不住,“南南他不是白眼狼更不是畜牲,你别骂他了。”
“南南,快点下来,让妈妈抱一下,跟妈妈说会儿话,好不好?”转头安苼又去哄怀里的迦南。
迦南抿着叶叶的两片唇想了想,点头从安苼怀里滑下来,看向林敏姝正要开口叫“妈”,林敏姝却直接一个巴掌挥到了他的脸上。
“啪~”的一声脆响,直接将安苼和林筱意给吓傻。
“你个小畜牲,就跟你爸一样,我掏心掏肺,几十年如一日的爱他伺候他,他居然为了一个比我还老的女人——”
“你闭嘴!”林敏姝的话音还没有落下,迦南一声怒吼打断她,“我要是爸爸,我也不要你。”
吼完,迦南跟兔子似的,拔腿就往病房外冲了出去。
“南南。”安苼叫了一声,可完全没用。
她追到门口,看到迦南很快跑的没了影,急死了,丢下一句“小姨,你陪我妈,我去追南南”,然后拔腿追过去。
安迦南怕安苼追上来,也不坐电梯,直接冲进了安全通道里,拼命往下钻。
好也就在三楼的高度,他一口气冲下楼,正往大门口跑的时候,却迎面直接撞进了一堵肉墙里。
因为速度太快,小家伙身形一个不稳,直接要往后倒,幸好被撞的男人眼明手快,一把拉住了迦南的胳膊。
“怎么,有人追杀你?”
睨着眼前身高已经接近自己三分之二的小男孩,叶景遇眉眼弯起,好整以暇道。
熟悉的声音让迦南心安,他抬起头来,看到是叶景遇,黑亮的大眼睛里明显闪起一抹亮光,声音却是臭臭道,“怎么又是你?你不是来追我姐的吧?”
叶景遇扬眉,饶有兴致,“哦,你姐也在。”
迦南扭头往后看了一眼,说,“你想追我姐,先跟我走。”
话落,拽着叶景遇就走。
鬼使神差的,堂堂叶总,居然想都不想,就真的跟着一个六岁的小屁孩走了,看的他身后跟着的七八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面面相觑。
……
迦南撇嘴,“你不给我吃冰淇淋,是怕被我姐发现?”叶景遇倒了杯温水放到迦南的面前,然后在他对面的大班椅里坐下,笑意深深地问道,“你姐怎么着你了?”“我姐才没怎么着我,是我妈——”...
叶景遇直接把迦南带到了疗养院办公楼的一间办公室。
迦南坐在椅子里,黑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偌大的办公室,问,“你真的是医生?”
“不是,借朋友的办公室。”叶景遇走到小冰箱前,像对待朋友一样问迦南,“要喝什么?”
“有冰淇淋吗?”迦南盯着小冰箱,双眼开始放光。
还真有。
叶景遇弯身正要去冰箱里拿冰淇淋,可转念想到迦南的病可能没好,又收回了手站直身子,关上冰箱门说,“你还是喝白开水吧。”
迦南撇嘴,“你不给我吃冰淇淋,是怕被我姐发现?”
叶景遇倒了杯温水放到迦南的面前,然后在他对面的大班椅里坐下,笑意深深地问道,“你姐怎么着你了?”
“我姐才没怎么着我,是我妈——”
办公室里,迦南跟叶景遇像知己一样,相遇恨晚,聊的分外投入,办公楼外,安苼像只无头苍蝇似的,到处乱窜着找人。
见人就拉着问,有没有见到一个不胖不瘦,个子一米二多点的穿着白色T恤军绿色裤子的小男孩。
结果大家都摇头。
安苼快急哭了,正想着找疗养院保安帮忙调取监控的时候,一个年长的医生过来跟她说,看见他们叶总带着一个小男孩进了办公室。
——叶总?叶景遇?
问了叶景遇的办公室在哪,安苼立马去找人。
办公室里,平常在外人面前惜字如金的迦南正一个劲的在揭安苼的老底。
什么她是学霸,看书几乎过目不忘;什么她做的菜,拿去喂狗—狗都嫌弃,还有她是个手残,幼儿园给他做的手工作业,差点儿被全班的小朋友笑话。
“安迦南!”
办公室里,正当一个说的不亦乐乎,另一个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,安苼冲到门口,一声怒吼。
一大一小皆是一惊,扭头看去。
一眼看到双眼泛红,几乎都快要哭出来的安苼时,迦南当即被吓到,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跑过去拉住安苼的手,又看了看一脸镇静的某个男人道,“姐,你别生气,是他,是他硬是要把我拽到这儿来的,我明明说了不来。”
叶是遇微眯起黑眸,往椅背里一靠,淡淡觑着门口谎话张口就来的小鬼,意味难明地勾了勾唇。
安苼一把抱起迦南,眼锋凌厉地扫向叶景遇,恼火道,“叶景遇,再有下次,我会告你拐带儿童。”
话落,她转身就走。
“等一下。”叶景遇起身,大步追了上去,几个跨步就挡到了安苼的面前。
去路被拦住,安苼不得不停下,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。
看着眼前怒意腾腾的女人,叶景遇抬手,曲指扫过微拧的眉宇,邪肆又暧昧一笑道,“真的要告我么,你确定能赢?”
“姐,其实是我自己想躲起来的,因为我不想再回去见妈。”迦南忽然坦白,大概是觉得自己干不过叶景遇吧。
安苼看了一眼迦南白嫩的小脸上还未消散的五个红手指印,心里的火气,顿时消了大半。
不过,对着叶景遇,却是仍旧没有半丝的好脸色,冷声道,“让开!”
“景遇,你在这儿干嘛?我们都在等你。”
忽然,叶景遇的身后,一道无比温柔的女声响起。
安苼的视线越过叶景遇,一眼及看到了走廊尽头一道娉婷的窈窕身影。
女人端庄、优雅,看着叶景遇的目光里,满满的全是温柔爱慕。
一眼之后,安苼抱紧迦南,越过叶景遇,大步离开。
……
“苼儿,小姨觉得,你应该先好好工作,别急着结婚生孩子。”
回去的路上,林筱意认真开着车,真心实意地对安苼道。
安苼坐在后座上,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在已然睡着的迦南身上,低敛着双眸点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像她的母亲,明明可以像她的小姨一样优秀的,可是却早早结婚,放弃事业,整天围着老公孩子转,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老公孩子身上,结果老公一出轨,她整个人就崩溃了。
她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父亲那样一个温润儒雅又顾家的男人,会背叛她的母亲,爱上别的女人。
“嗯,你明白就好。”
林筱意欣慰地点头,“总之呢,你要明白,这个世界上,除了自己,没有一个人是能100%靠得住的,包括你的父母和未来的老公。”
“嗯。”安苼苦涩一笑,“谢谢小姨。”
……
这么想着,她就这么干了。“苼儿。”谁料,陆言煦居然一眼看到了她,在她转身的时候,兴奋的大叫一声,跑了过来。也因为他的这一声大叫,所有的人目光都齐刷刷扫向安苼。...
安苼第二天下班,从系办公楼里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陆言煦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,站在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前,正满面春风地冲着她笑。
眉心微蹙一下,安苼立马有调头回去的冲动。
这么想着,她就这么干了。
“苼儿。”
谁料,陆言煦居然一眼看到了她,在她转身的时候,兴奋的大叫一声,跑了过来。
也因为他的这一声大叫,所有的人目光都齐刷刷扫向安苼。
安苼低头深吸口气,告诉自己要淡定。
“苼儿,我等你半小时了。”陆言煦跑到安苼面前,一脸神气,“跑车怎么样?昨天我小舅不是撞了我车么,这台他送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安苼无语,抚了抚额道,“我好像有一份重要的文件忘记给我们主任了,你先回去吧,别等我了。”
“别呀!”陆言煦拉住她,“文件明天给一样的,走,咱们接上迦南,一起去吃饭。”
话落,他直接拽着安苼往红色法拉利走。
安苼挣扎了两下,没挣开,大庭广众之下,只好跟着上了车。
“你慢点开。”
跑车一路轰鸣,开出校园,驶上大马路,安苼坐在副驾驶,只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自在。
“慢点开多没意思呀,这跑车一千多万呢,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这车的绝佳性能。”陆言煦说着,兴奋地踩下油门,立刻,车子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。
有那么一瞬,安苼觉得自己被抛到了半空中,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模糊街景,安苼有些慌,吼道,“陆言煦,把速度降下来。”
“苼儿,怕什么,没——”事“我去!”“砰~”
结果,陆言煦话音未落,左侧一辆距离极近的车忽然变道过来,陆言煦立刻猛打手里的方向盘,同时一脚刹车踩下去——
可还是晚了,车子冲向人行道,撞上了路边的一个警亭。
一声巨响,车子被逼停,因为巨大的惯性,安苼身体重重地往前撞去,又是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安全气囊弹了开来。
安苼半个身子嵌进安全气囊里,好半晌之后,她才缓了过来,缓缓抬起头来。
额头好痛。
安苼抬手一摸,温热的液体立刻染在了手指上。
“苼儿,你没事吧?”陆言煦从安全气囊里抬起来来,看了一眼四周,立刻问安苼。
安苼紧皱起眉头摇摇头,“快下车看看有没有人受伤?”
陆言煦闻言,立刻推门下车。
幸好,跑车撞过去的时候,人行道上和警亭里都没人,除了他们两个,没人受伤。
“开车不长眼吗?啊?”这时,有位警务人员走了过来,“还是开跑车了不起呀?”
“你什么东西,老子怎么开车的关你屁事!”
陆言煦向来心高气傲,怎么能忍受的了被被一个小警务人员骂。
“这么嚣张!”警务人员更不带怕的,“行,跟我回警局一趟吧。”
“老子凭什么跟你回警局,你知道老子是——”
“言煦!”不想陆言煦把事情搞大,安苼赶紧冲下车,去拦住他,对警务人员道,“不好意思,警官,要怎么样,我们都配合。”
“行,那就跟我回趟警局吧。”
……
“叩叩——”
叶氏总部办公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,叶景遇正在跟几个高管开会,秘书文冉忽然过来叩门。
叶景遇眸色淡凉,掀眸过去看了一眼。
“老板,交管局刚刚来电话,说您名下的一辆车牌号为XXXXX的红色法拉利跑车涉嫌肇事,被拖走了,肇事人也被带去了警局。”文冉走进去,恭敬汇报。
“被带去警局的是谁?”
“好像是两个,一男一女,男的叫陆言煦,女的叫安苼。”
叶景遇听着,唇角勾起一抹邪笑,慢条斯理的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烟盒来,点燃一根,深吸了口,隔着青白的烟雾淡声吩咐,“你现在去,把车子过户到陆言煦名下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……
“文冉。”叶景遇将香烟叼进嘴里,抽了一口,叫站在几步开外的秘书。“老板。”文冉立刻向前。“带我外甥去趟4S店,把车复原。”叶景遇咬着烟吩咐。“是,老板。”文冉点头,对陆言煦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,“陆少,请!”...
安苼和陆言煦在警局被盘问了半个多小时,在陆言煦撩狠话彻底发飙的时候,忽然有人过来说,他们人和车都可以走了。
出了警局,一眼看到就停在大门口处的黑色迈巴赫,和站在车门旁指尖夹着根青烟袅袅的香烟,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男人,陆言煦惊喜,狂奔过去。
“小舅,原来是您来了。”
叶景遇闻言抬起头来,掀眸过去,视线直接越过陆言煦,和安苼淡漠甚至是有点儿阴冷的目光对上。
他半边唇角倏地一勾,露出一个明了的笑。
“怎么样,人没事吧?”
等陆言煦都跑到跟前了,叶景遇温淡的目光才落到他身上。
“小舅,我没事,就是车——”
“文冉。”叶景遇将香烟叼进嘴里,抽了一口,叫站在几步开外的秘书。
“老板。”文冉立刻向前。
“带我外甥去趟4S店,把车复原。”叶景遇咬着烟吩咐。
“是,老板。”文冉点头,对陆言煦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,“陆少,请!”
“嘿嘿——谢谢小舅。”陆言煦正打算跟着文冉,想起安苼,又快步折回去。
“我没事,你去修车吧。”不等陆言煦说什么,安苼直接道。
“苼儿对不起啊,晚点我去找你。”陆言煦一脸抱歉。
“嗯。”安苼点点头,目送陆言煦和文冉上车离开后,也抬腿要走。
叶景遇就站在车前,一动不动的,黑眸璀璨,隔着青白的烟雾定定地觑着安苼,在她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时候,忽然抬手,一把拽了她的手腕。
“放开我!”
“受伤了?”
两个人的声音,一男一女,一高一低,一个恼火疏离,一个低哑暧昧,几乎是同时响起。
看着安苼,叶景遇几乎是霎那拧起了眉头。
安苼怒视着他,又要用力去甩开他的手,不过,叶景遇像是洞察了她的心思,在她挣扎之前,及时地松了手。
“上车,去医院处理一下。”叶景遇的声音不高不低,却是不容置喙。
安苼不动,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怒声质问,“叶景遇,你送言煦辆跑车,是不是就盼着他出事呀?”
——他盼着陆言熙出事!
叶景遇将指尖燃了大半的香烟弹到脚边,踩灭,舌尖用力地扫过嘴腔内壁,尔后掀眸,邪肆一笑,“挺关心陆言熙的呀!”
安苼瞪着他,没说话,下一秒,转身就又要走。
“欠我两回,我今晚就要。”叶景遇也不再拦她,只是特别混账地吐出这一句话。
安苼脚步再一次顿住,目光凶狠地扫向一侧的男人,“我凭什么要继续跟你玩?”
叶景遇勾唇,笑的恣意,凑过去,头压近她的耳边,叶唇一张一合,几乎是咬住她的耳廓,低低哑哑道,“凭我qi大活好,你够喜欢。”
“你——”安苼脸皮叶,一句话,让她的一张小脸迅速涨红。
她避开一步怒视着叶景遇,眼尾生生被逼红,“你别太自恋!比你qi大活好的男人,多的是。”
丢下这句狠话,安苼抬腿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叶景遇看着她挺拔倔强的背影,回味她刚刚的话,却是低低勾唇笑了。
……
安苼回到家,原本应该放学到家的迦南却不在,赶紧地,她给迦南打电话。
“姐,我跟叶老板一起吃炸鸡,你要不要一起来?”
电话接通,迦南兴奋的声音传来。
——叶老板。
安苼脑子短路了那么一瞬,反应过来后抑制不住的有些火了。
“谁让你跟他一起去吃炸鸡的,你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?”
“那上次在医院,他说要请我吃炸鸡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呀?况且,你都让他进洗手间帮你拉裙子拉链了,为什么我不能让他请我吃炸鸡?”安迦南反驳起常安来,一套一套的。
安苼火极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却发现自己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郁闷极了,一屁股将自己摔进沙发里,蛮横道,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我是你姐,是你现在的监护人,你就得听我的。”
“嘻嘻——姐,炸鸡好好吃,我都好久没吃了,你就让我吃一点,好不好?”
道理讲不通,安迦南直接来软的,软萌软萌地央求,“姐,要不你来陪我吃,吃饱了我马上跟你回家。”
安苼闭眼,抚额,努力压了压心中的火气,沉吟之秒之后问,“你们在哪?”
“好耶!”迦南显而易见的很开心,“姐,我让叶老板发定位给你。”
话落,那头直接挂断了电话,然后,叶老板看着身边的小鬼,默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她第一次觉得,迦南这个弟弟如此讨厌。瞬间,她有种要一走了之的冲动。不过,理智告诉她,不能。“行,你慢慢吃,我等你。”说着,安苼拉开椅子,一屁股坐了下来,然后摸出手机来,自顾自地玩了起来。...
安苼处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。
伤不严重,喷了点药水,贴个创可贴,用刘海遮住,光线不好的话,基本看不出来。
叶景遇发给她的定位,是画春楼,江宁生意最火爆的百年老店。
她打车过去,一条腿刚迈进画春楼,酒楼经理就迎了上来,笑眯眯对她说,“安小姐,您好,叶二爷在三楼的牡丹房,我带您上去。”
安苼好奇,餐厅经理怎么能一眼就认出自己来,想问,不过,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因为没必要。
来到牡丹房,门推开,当一眼看到一张十六人的圆桌上摆满的各款炸鸡时,安苼着实惊了惊。
这分明就是炸鸡宴,桌上摆着的炸鸡翅,炸鸡腿,炸鸡胸肉,炸整鸡目测至少有二十道。
“姐,你可来了。”
安迦南一个人坐在餐桌前,一只手抓着个炸鸡腿,一只手抓着个炸鸡翅,嘴里塞的满满当当,话都说不清。
“快,快过来试试,这家的炸鸡超正~”
安苼睨着满嘴是油的迦南,“……”
不过,叶景遇呢?
“找我?”
安苼好奇,正抬眸找人的时候,男人低哑醇厚又分明带着几分戏谑的嗓音响了起来。
顺声看去,和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对上,安苼瞬间呼吸一窒。
但下一秒,她又强行镇定下来,直接抬步进去。
等她一进去,酒楼经理就恭敬地将门关上了。
“吃饱没有?”
完全没理会站在窗前捏着手机像是在打电话的男人,安苼直接走到迦南面前,脸色有点儿臭,“吃饱回家。”
“姐,这才开始呢?”
迦南放下手里啃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根骨头的炸鸡腿,抬起头来,闪着黑亮的大眼睛望着安苼,“不是你跟我说,要尊重劳动人民的成果,不管什么吃的都不要浪费嘛。”
安苼,“……”
迦南又啃了一口鸡翅,“我觉得,把这些干完,我得三天三夜。”
安苼,“……”
“姐,要不你来帮我吧。”说着,迦南抓起一个鸡腿,扯着胳膊递到了她的嘴边,“来,吃一口。”
安苼咽了咽胸口漫上来的火气,“我吃过了,你赶紧吃,吃饱了回家。”
“那这剩的怎么办?”迦南含糊不清地问。
“你是不是又想进医院?”安苼一个没忍住,瞬间拔高了声音。
迦南嘴里塞了个鸡翅看着她,“……”
“没事,慢慢吃。”这时,叶景遇挂断电话走了过来,抬手轻揉了一下迦南的发顶。
“叶先生,你知不知道你未经家长允许,私自带走一个六岁的孩童,属于犯法行为?”安苼更火了,目光又冷又厉地扫向叶景遇。
“是么?”叶景遇掀唇,笑的恣意又风流。
他看安苼一眼,尔后,拉开迦南身边的椅子坐下,无比惬意又慵懒地往椅背里一靠,一条长臂横到迦南的椅背上,这才又悠悠掀眸看向安苼,笑意不减地道,“那我下次改。”
安苼看着他,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,几乎要喷出来。
“姐——”
迦南看着安苼那已经是不能用“生气”两个字来形容的难看的脸色,小心翼翼,“叶老板怎么着你啦?我觉得他对我挺好。”
“嗯!小子不错,有良心。”叶景遇当即笑了,恣意开怀,又抬手揉迦南的发顶。
安苼郁闷的——
她第一次觉得,迦南这个弟弟如此讨厌。
瞬间,她有种要一走了之的冲动。
不过,理智告诉她,不能。
“行,你慢慢吃,我等你。”说着,安苼拉开椅子,一屁股坐了下来,然后摸出手机来,自顾自地玩了起来。
“姐,你真不吃吗,味道真的很好,不信你先闻闻?”迦南又将手里的鸡腿送到了安苼的鼻尖。
“你姐受伤了,不适合吃油炸的东西。”不等安苼说话,叶景遇看着她开口,“粤菜怎么样?”
“姐,你受伤了,伤哪了?是不是额头?”迦南一听,立刻扔了手上的鸡腿鸡翅,伸手要朝安苼额头上落下去。
安苼赶紧抓住他满是油渍的一双手,“我没事!你吃你的,我去洗手间。”
话落,安苼站起来转身就走。
她去了趟洗手间,中途接了个电话,又微信跟人聊了会儿天,不知不觉就过了大半个小时。
等她回到包厢的时候,哪还有迦南的影子,就连叶景遇也不见了,只有人在收拾包厢。
“包厢里的人呢?”
“哦,叶二爷已经走了。”收拾的服务员回答。
安苼,“……”
这是玩她呢?还是玩她?
这个王八蛋!
安苼实在是忍不住,心里骂了一句。
立刻,她给迦南打电话。
“姐,叶老板说,你去玩了,别打扰你,就带着我回家了。”
安苼真的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。
她强行压了压,挂断电话,赶紧往家里赶。
等她一路风风火火回到家,打开门,一眼看到的,是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,敞着一双长腿,拿着她的一本书在随意翻着的叶景遇。
“回来了。”
三个字,叶景遇说的仿佛他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一样。
安苼提了口气,问,“迦南呢?”
叶景遇无比闲适地往沙发里一靠,掀唇道,“在房间,睡着了。”
安苼不想跟他废话,反手将门关上,然后直接去迦南房间。
迦南确实是睡着了,躺在他的小床上,一脸“酒足饭饱”的餍足。
不过,那小嘴上的油渍实在是——
安苼蹙了下眉,转头去洗手间,打算拧了热毛巾给迦南擦脸擦手。
谁料,她才拿了毛巾拧开水龙头,一只滚烫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侧腰上,并且顺着腰上的软肉,往她的小腹下滑。
安苼猛地一惊,扭头看去——
“如果我说,,你答应么?”说着,叶景遇的大掌直接落在了安苼身上,开始为非作歹。安苼控制不住,浑身猛地一抖,立刻去阻止住他,咬牙近乎颤抖道,“这是我家,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过分?”“过分么?”叶景遇的头压下去,张嘴咬住了安苼的耳廓,呵气如兰般,“那你选个地方。”...
“反应这么强烈。”
安苼惊恐的眉目落入叶景遇的眼底,愈发勾起了他的浪荡心思,嘴角的弧度,简直到了欠抽的地步。
安苼闭了闭眼,镇定下来,尔后转身,抵在盥洗台上,只要她再稍微一踮脚,人就能坐到上面去。
显然,叶景遇也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他叶唇勾的愈发肆无忌惮。
“叶景遇,你干嘛?”瞪着近在咫尺的近乎妖孽的男人,安苼咬牙低吼。
“如果我说,,你答应么?”
说着,叶景遇的大掌直接落在了安苼身上,开始为非作歹。
安苼控制不住,浑身猛地一抖,立刻去阻止住他,咬牙近乎颤抖道,“这是我家,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过分?”
“过分么?”叶景遇的头压下去,张嘴咬住了安苼的耳廓,呵气如兰般,“那你选个地方。”
男人热气撩拨,烫的安苼一张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。
她紧紧闭眼,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抖,“今晚不行。”
叶景遇很快勾住她小巧的耳垂,“那什么时候行?”
安苼终是控制不住,浑身轻颤,声音带着恳求,“我不玩了,放过我,行吗?”
她不想引火烧身,更加玩不起,所以早抽身早安生。
叶景遇根本不说话,只用行动来回答她,不行。
控制不住,一声低咛从安苼死咬的唇边溢出。
“叶景遇——”
“嗯,我在呢?”看着她小脸粉嫩,
“你够了!”安苼猛地睁开双眼,愤怒的眸底,却是遮不住的动情妩媚,“我不想吵醒迦南。”
叶景遇抬起另外一只手,骨节分明的长指勾住安苼下颔,头再次压下,叶唇几乎贴上她的,邪恶十足道,“你小声点,就不会吵醒他。”
他的声音又低又哑,性感到让人心惊肉跳。
安苼觉得,自己又要交待出去了。
但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。
“我真的不玩了。”她深吸气,哀求道,“你行行好,放过我,行吗?”
叶景遇勾唇,意味难明地笑,“这么快就不想玩了,
话落,他张嘴咬在了安苼的唇上,一双手更是嚣张。
安苼浑身都敏感的要命,她想推开叶景遇,可是她已经手软脚软,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压着她,更像座山峰般,不管她怎么用力,都魏然不动。
叶景遇堵着安苼的唇,完全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直到她整个人彻底要软到盥洗台上,他才松开,额头抵着安苼的,低哑的嗓音性感到要人命地道,
安苼红了眼,气喘吁吁地瞪着他,如果不是两个人完全贴在一起,她真想给他一巴掌。
“玩还是不玩?”叶景遇又问,邪性十足。
安苼撇开脸,毫不迟疑道,“不玩。”
树活一张皮,人争一口气,她安苼也是有尊严的。
“呵——”叶景遇笑了,大掌将她的脸掰过来,“可是我想玩,怎么办?”
“那就请叶——”“唔~”
不等安苼气恼的话音落下,叶景遇头再次压下,攫住她的红唇。
“叮咚——”“叮咚——”
忽然,门铃声在淫靡到近乎黏稠的空气中炸开。
叶景遇不管不顾,仍旧我行我素。
安苼要疯了,声音被颠的破碎,“叶景遇,迦——迦南会被吵——吵醒的。”
“叮咚——”“叮咚——”
“嗡——嗡——嗡——”
这时,安苼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也震动起来。
她扭头,一眼看到屏幕上跳动的来电显示,顿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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